“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。秦安有句话确实说的没错,如今的世权俨然与皇权无异,皇上是天子,自然容不得这样的情况存在。曾经是被迫,如今有了反抗之力哪里还能容得下这样的情况。”傅修圆眼中划过冷色,神情变化半分不像一个八岁的小孩。
“啊!”哑巴小童到门口比划手势。
傅修圆皱了皱眉,傅青鱼懂了,“该走了?”
“嗯。”傅修圆点头,“姐姐,我先走了。阿娘睡着了,我就不去说了,也免得阿娘又落泪。”
“好,一会儿阿娘醒了我跟阿娘说。我送你出去。”
傅青鱼送傅修圆出门,先看了看门外的周围,一切正常才让傅修圆出来,“你怎么去找二皇子?”
“我知道他在哪里,姐姐不必担心。”
“那好。”傅青鱼哪里可能不担心,“一切当心。这些银票你拿着,在宫中需要打通关系时不必心疼银子,我来想办法。”
傅修圆没拒绝,将银票收了放入袖袋之中。
他知道这是让姐姐安心的一种方式。
傅修圆伸手抱住傅青鱼的腰,“姐姐,你也是。北上当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