瑾俞不好意思的道,找不到孩子的那种焦灼,没有体会过的人不懂,瑾俞无依无靠了那些年,倒是对那种骤然找不到亲人的惶恐失措深有感触。
“瑾俞姐姐,我可以明天再来你家玩吗?”
柱子娘还没有开口,满头大汗的柱子恋恋不舍的开口了,显然不知道他娇柔的母亲之前都经历了什么,笑的没心没肺。
“你瑾俞姐姐家里事情多,小孩子家家的别来添乱。”
柱子娘变了很多身上也不再是花花绿绿的衣服,回归朴素,换了方便干活又耐脏的料子,看着反而比以前年轻了许多,说这话的时候看的出脸上的神情很僵硬。
那种脾气爆棚还不能发作的痛苦,不好受。
“我没有添乱,还帮忙喂了鹿呢!”
“你这孩子……今天给你添麻烦了瑾俞。”柱子娘不自在的道,拽着柱子的手指关节发白。
“没事!柱子今天可是送了我不少的树莓,我还要感谢他呢!”
“他呀我还不知道吗?就是一个捣蛋鬼,在家里就是撵鸡赶鸭的。”
话说是那么说,手上拿着帕子给柱子擦汗的动作无比的粗鲁,但拽着柱子的手始终没有放开。
寻找儿子的那段时间,估计什么她都设想过来,现在失而复得,既有怒火,又有欣喜,五味陈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