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更奸诈的,皇上想听吗?”
肖欣指着他不说话了:“不想听了。”
睡了一觉之后,肖欣下午就去找肖长崎他们一起做考试试卷了。
虽然说历年的考题她都知道,但是还是要多做些准备。
还有半年多的时间,说多不多,说少也不少,天下有才之士那么多,想要考得过他们,实在是不容易,每年科考不亚于一场厮杀。
乌东会分析道:“你们有没有发现,帖经基本是从周礼和礼记里面出的,策问就有些杂了,但基本都是围绕着当年的事情所命题,杂文经义墨义也都很难,墨义和帖经还好做一点,基本是背的,可杂文和经义就难了。”
肖欣惊讶:“你竟然不觉得策问是最难的?"
乌东会笑了笑,“策论不就是根据朝廷要事,回答出结局的办法吗,我们整天接触的都是这些,所以策问不是很难,难得是杂文和经义。”
肖长崎拿着今年春闱的策问,“你们看,今年的考题围绕着如何地方驻军欺压百姓,不就是过年之前发生的事情吗?”
肖欣自在的说:“很符合到当时的语境,后面还有一道关于军事换防的大题,这几年的题目跟军事都有点关系。”
“为什么?”
宋双成说道:“我们靠的是科举,又不是武举,为什么要回答关于驻军换防的问题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