卷帘门“轰隆隆”关闭。顾铁站在街灯下,望着一片漆黑的小楼,没有离开。五分钟后,他绕到楼房后面,攀着排水管爬到二层,敲敲玻璃窗,“喂,接下来讨论点儿有建设性意义的话题吧,老兄。”
黑暗的房间中央,孤独男人的身体如虾米般蜷缩。
同一天 21:25南非开普敦维多利亚港桌湾酒店Vista酒吧
“先生。”侍应生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黑衣人身后,用手捂住无绳电话的话筒,低声道,“来自美国的电话,先生,您要接听吗?对方没有表明身份,说有重要的事情必须找到您。”
男人愣了一下,“我知道了,谢谢。”他递出一张纸币换来电话机,目送侍应生鞠躬离去,“是美国CDC的人吗?我已经辞职了请不要来打扰我,病毒实验室与我没有任何关系。我会马上离开南非,消失在你们的情报圈外,就这样,再见。”
“不。我是祖尔·科曼彻。”听筒里传来中年女性的声音,“我必须同你谈谈。回房间用Skype联系,电话不安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