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姝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:“本公主是女子,不参政,大人问错人了。”
江同和并不气馁,转向夜寒川道:“那侯爷可知?”
“本侯只负责北越战事和公主安危。”夜寒川冷冷答。
酒添完了,江同和侧头看着滔滔流过的运河水,有些为难的说:“这……若是再不批下银子整修,只怕就来不及在雨季前修好了。”
瞧那一幅忧国忧民的样子,静姝心里轻嗤一声,不就是借此机会捞钱吗!
上辈子她活了那么久,都没听说过扬州运河出现过什么水患。
“运河一事本侯不清楚,不过江大人治下却出了些麻烦。”夜寒川说的话平平板板,却莫名的散发出冷意。
“愿闻其详。”
“本侯与公主出门,遇到了两个不长眼的,交手后发现他们居然使的北越功夫。”夜寒川冰冷的目光锁定江同和,“江大人是否该给我们个解释?”
江同和几乎立即提起了心,离座跪下道:“下官失职,请侯爷恕罪,只是……”
顿了顿,他道:“北越离扬州千里之遥,这怎么会有北越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