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刚才，那一闪而过的情绪，是心疼么。
既然越陵歌一味的坚持，容若也没有再说什么，把她的命丹收好。
反倒是越陵歌，平时在别人面前耀武扬威的，在容若面前，却像个小孩子，任何时候想要道歉，都让人觉得很心疼。
“容若，是我不好，我没有早一点从蜃井里出来。”她也不知道，蜃井下的时间跟这个世界上的居然不一样，她不过消失了几天，人间已经过去半年。这半年容若都不晓得受了多少苦，他不会向人低头，所以想必会很难过吧？
越陵歌再一次道歉，抱住他的手臂，把脸贴在他的手掌心，声音软软糯糯的。“容若，让你受苦了，都怪我。”
容若的神情有一丝的迷茫。
她为什么要道歉？
“不过我知道你会原谅我的。”下一秒，才有些悲伤的场景立刻被打碎，越陵歌晃着他的手臂，笑的眉眼弯弯的：“因为我是你的大可爱呀。”
良久以后，容若笑了笑，伸手摸了摸她的头。
……
“蛊荒城上也有结界，只要破了他们的结界，蛊荒城不攻自破。”
“九王爷这话说的容易，那是城池自带的结界，岂是你我能够毁掉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