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就听到马蹄声响起,远处正是狩猎的队伍在快速靠近。
司马建安骑着马到了銮驾近前就直接从马背上跃了下来,“母亲!”他与司马淳的母子情分与其他皇室子女不同,他们只有彼此,也从无猜忌,从司马建安到近前都无人阻拦卸去武器便可看出。
司马建安喘着粗气,连眼睛都红了,“母亲,儿子一听说您出事了,马不停蹄就赶回来,您现在怎么样了?太医如何说?”
司马淳替他擦了擦鼻尖的汗水,“还好,我现在已经没事了,你呢?琰之有没有好好护着你?”
司马建安点头,“儿子一切都好,还猎了一头鹿。”
“是么,可惜今日不能尽兴了。”
“下次也是一样的,听说福地挖出了栗草?”
司马淳脸色一沉,“是,已经让人去查了。”
“陛下,殿下,还是先回宫吧。”华世宜出言打断。
司马淳点头,“启程。”
华世宜从銮驾上下来,一双手扶住了她的腰,她一回头便是卫卿。
只是两个人虽然如此亲密,可却是冷着脸,上了准备好的马车,一看就是等会得大吵一架的样子。
现在哪有人还把关注点放他们两个身上,都在担心今日的事情。
大理寺与刑部的人全部留下,华世宜放下车帘,立刻扭头道:“纪璞瑜怎么回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