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什么后悔药都完了,若被他知道我为他的“美色”心旌摇曳,以他的性格,还指不定对我做出什么“好事”来。
他的鞋尖出现在我的视线中,似乎还嫌离我不够近似的,他俯下身,几乎是咬着我的耳朵说话:“莫忘了,它是你的责任,我为它洗澡,可有什么奖赏?”
我伸手揉了揉耳朵,往侧面移动了两步,看着他,用尽量沉稳的声线道:“我并不曾求你为它洗澡,是你心甘情愿——”
“你果然知我。”他不死心地又靠向我,唇角的弧度是赤裸裸的勾引,言语更是双关:“我心甘情愿。”
这次更过分的是,他的话音刚落,我便觉得耳垂被什么温热的东西含住了,湿软的触觉刷过耳廓,我只觉得好像有一颗天雷在我脑海中炸开,条件反射的要躲开,却被他一把抱紧,密实的吻铺天盖地而来。
荒郊野岭,一只登徒子、一只搞不清状况的小白虎还有一群虽然“埋在”不远处,可是就算我叫破喉咙也不会出现的隐形人,怎么看都是情况危殆。我的脑海中,乱七八糟的念头搅在一起,突然唇上一痛,这次竟然换我被咬了。
我推他,却好似撞上了铜墙铁壁,他完全不受任何影响,咬完了之后吻得更加狂放火热,仿佛我们的唇舌从天地洪荒之时,便黏在一起,从来没有分开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