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是忍不住,笑着说:“不是,只是我忽然想笑,夏小姐,笑也犯法吗?”
是个看热闹的吧,懒得理他。
江御医也刚好看完了诊,一脸沉重地说:“二小姐,瞧着不像是小事啊,差不多都一样的症状,而且基本还都是全家全家一块的,我怀疑可能会传染的。”
夏蝉想到的第一个词就是瘟疫,去年死了那么多人,大灾大难过后,最容易有这些可怕的事发生。
“我们这样吧,先把生病的安置好,叫他们不要乱走,再具体看看是什么原因好对症下药?”
“一二天只怕无法完成这些事。”
“无妨,我们出来也不是走过程的,多住几天把这些事处理好更安心。”
南化这地方的客栈,也分给小队了,匀出几间房让她们住下。
那姜紫云可怜兮兮地跟在她后面,夏蝉回头跟她说:“没事的了,你回去吧,我看你大伯父精神不错,应该是能熬过去的,他们想必不会为难你的了。”
还有那神棍,让她打了一顿,叫护卫将他的嘴缝起来,派小队的人押送到苗州城去交给阮盛和处置。盅惑无知百姓,还想要人性命,就得严惩才行。
姜紫云摇头,难过地抹眼泪:“我不回去了,回去也是遭罪,我爹娘不在了,大伯和大伯母说得好听是照顾我,其实哪里把我当人看,天天打骂不说,收了族长的钱就说我跟他们家犯冲,把我推出去嫁给河神。”
没依没靠的女孩子,的确真的可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