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凌恍然大悟,这次,他真诚地对刘老头儿拱手说道,“晚辈受教!”
刘老头儿语重心长地道,“你小子啊,还是欠了些火候啊!你读遍了四馆之内所有的书,可能是个合格的教书先生,而做官,谋的是人心啊!你呀,要走的路,很远,要吃的苦,也很多呢!”
陆凌又撅了噘嘴,就不再说话。
刘老头儿一番教诲,不雅地扣了扣牙,大咧咧地说道,重回正题,道,“贵戚权门,最多算是帝国土地上的杂草,最多也就是吸取一方营养罢了。哪里有实力与帝国相争?在陛下如今的大政方针之下,不是二十年,‘世族’这两个字,恐怕就要消失在人间喽!”
“不是这个,那是什么?您是说?”
陆凌瞳孔很软放大,他惊讶无比,猜测道,“您是说,大秦要与我大汉开战?”
刘老头儿赶忙摇头,“我仅是说近两年是动荡之年,可没说到底事出何因,动摇帝国根基的因素有很多,天灾人祸、兵乱谋权,都是有可能的,这可不能妄自猜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