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脚从刚挖出的松软泥土里勾起锄头,向阿原笑了笑,“我就知道原捕头不解开这心结,终究是放不下的。果然,这些工具没白准备。”
阿原笑道:“若我不来,再隔两日,萧少侠大概会挽起袖子自己挖了吧?”
“若景公子没来,我便是挖了也没用。”萧潇向景辞恭敬一揖,“公子,我还有些事不明白,想请教左公子。”
景辞静默片刻,略略挥了挥手,以示许可。
左言希已说道:“问傅蔓卿被害的事吗?那晚是姜探扮作侍儿进了她卧房,刺死了她。因为那方用来嫁祸北湮的手绢,我当时也暗暗潜入了花月楼,正好目睹此事。眼看她越窗而出,我踌躇着没有立刻追过去,谁知那时候你们也赶到了……她其实稍微懂些武艺,但身体底子在那里,真被追逐时,根本逃不脱。我只能引开你们,方便她逃离险境。”
眼见左言希亲口承认,终于解了自己疑窦,阿原心神大畅,呼出一口气,说道:“我原来就猜着你必定在护着谁,直到发现姜探未死,才猜到应该是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