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云溪面露苦色道:“皇祖母可要为云溪做主。云溪本早就想来看皇祖母来着,无奈母亲罚我在家里抄写《女则》,云溪抄的手都要废了。您可要好好说说母亲。她不能一天到晚没事就想着该怎么整治收拾我。”
太后打了一下苏云溪的额头,“你啊,从小就不让你母亲省心。晋安是哀家的女儿,哀家如何能不知道?她虽然对你严厉了些,但是她毕竟是你的母亲,她如何能害你?这都是为你好啊。”
“皇祖母!”苏云溪撇了撇嘴,太后忙岔开了话题道:“对了,哀家倒是好久没看见仲麟了。那孩子,也不知道最近在忙活什么,总是也没有个消息。云溪,你与仲麟关系好,你可知道他最近在忙什么?”
薛兰兮欠了欠身,笑道:“前日侯爷还提到靖王来着。靖王殿下近来都没什么动静,谢贵妃还是病着,他似乎是有些忧心。”
太后叹了口气,无奈道:“谢妃的病,也不是一日两日了。急有什么用,这病啊,是由心结的。”
薛兰兮自然明白太后所言何意,但是苏云溪却有些疑惑,似乎是要开口问,薛兰兮急忙拉住了苏云溪的袖子,不动声色地笑道:“是啊,我看谢贵妃娘娘近日倒是比平日好多了。许是靖王日日来请安说话的缘故。想来靖王若是时时与谢贵妃说说话,母子二人多团圆几日,谢贵妃的心也能宽慰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