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保姆便扔下她,藏匿起那支注射器,转身走了出去。
保姆走的很急,以至于刚踏出卧房,就被提着医药箱上楼的帝长川撞了个正着,保姆一时慌张,下意识的低下了头,小声道了句,“先生。”
男人眸线暗沉,大步临至近前,颀长的身形本就给人如远山的威压,此刻俊颜阴沉,更是将这种威慑感扩大,他低眸睨着保姆,“你进主卧做了什么?”
“我……”保姆一时慌张,手里紧攥着藏在衣袖里的注射器,“我进去看看太太,但太太情况不太好,所以我就先出来了。”
“哦?”帝长川轻然动唇,低哑的嗓音染出疑惑,侧身伸手一把推开了房门,远远的,就看到摊在地板上的顾念。
随着那支药剂的注入,此刻的她,彻底消除了体内的那种躁动和痛感,取而代之的,是无尚的舒缓,恍若整个人都置身云端,躺在软软的云朵上,眼前都是蓝天绿水,鲜花烂漫……
帝长川紧了下眉,再度垂眸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保姆,“你是给太太注入了什么药吧!”
“啊?”保姆莫名的一阵惊慌,喉咙有些发紧,“没,没有啊,我什么都没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