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即她就跃跃欲试走了过去。
路过的经理恰好看到，皱着眉头拉住她：“干什么去？”
“我想问问那位先生会不会需要童装。”
怕经理以为自己偷懒，这名售货员忙解释道。
经理看了那男人一眼，他已经进了试衣间，经理转过头问这个售货员：“新来的？”
售货员小妹懵逼地回答：“是，经理，我昨天第一次上班。”
果然是这样。
经理的眉头微不可觉地松了些，叮嘱她：“以后去那个娃娃店的人，不用给他们推销产品。”
她想问为什么，却看懂了经理的眼神。
不该你问的，就别问。
售货员小妹自觉地回到岗位，捧着脸发呆。
她忽然想起来了什么，惊异地往娃娃店看过去。
卖几个娃娃，需要什么试衣间吗？
商殷大楼负五层
电梯的门打开，黑衬衫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，往表上瞥了一眼。
这里来来往往都是穿着一身防护服的人，各自手里拿着文件夹，神色匆忙。
他往里面走，最里处跑过来一个不太高的男人，一脸喜色地举着文件向他招手：
“博士，子弹的研究成功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