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恨,要不是考虑你们以前的关系,我早就让人查查他,把他的账一点一点的算,不信算不出来;即便查不出问题也折腾他一下。”
“我也有此意,可老爷子反对。老爷子最近变很多,居然让我慈悲为怀,你想我能慈悲得了吗?我能咽得下这口气吗?他叶志对我慈悲吗?要不是我及时拿到这些材料,说不定中央或者省里的调查组今天就要到向阳了。”秦威怒气冲冲。
“听说老爷子最近在修佛,他这一辈子够坎坷的了,可能是想求得清静吧。”
“我也想清静,可别人不想让我们清静。”
“老爷子可还说了些什么?”
“老爷子说叶志已经不构成什么威胁了,就放他一马,得饶人处且饶人,让我三思而行。”
“老板,上次你安排纪委参与叶志的离任审计,不知情况怎么样?”
秦威说:“纪委和审计局的同志查得很细,没有发现他有贪污受贿的行为。”
万承畴沉思了一会,说:“老板,其实要搞叶志就像捏死个蚂蚁一样容易,但我认为老爷子的话也有道理,叶志一旦知道材料落在你手里,而你并没有与他计较,这样更显出你的宽宏大量,或许良心发现能改过自新;如果他不思悔改,我们也不能一味忍让,即便他手中没有威胁我们的材料,但老是这样纠缠不休,不给他点厉害瞧瞧,还以为我们是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