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爹死得那么惨,一屋子鲜血淋漓,我以为这孩子也被撕碎了,原来还活着。”周仲没等韩遂问话,直接揭示了答案,“这些年,她在哪里,居然还能保持人模人样太不容易了。”
他的手往前一松,两只兔子似乎察觉到危险耳朵全竖了起来:“她要吃活物的,伤过人没有?”
“从没有伤过人,从没有。”韩遂见小珍的目光锁定在兔子身上,“说起来,连我都无法相信,她其实一直做得很好很好。”
周仲点了点头道:“她的体质特殊,要是没伤过人,已经很是难得,不求其他的,要吃这些就给她吃。”
“这有什么好吃的,根本就是茹毛饮血的。”韩遂发现小珍在听他的话,比刚才更为明显,情况依然波动很大,不能平稳,可是喉底发出的嘶叫声慢慢弱下去。
“她在听你说话。”小圆大致了解了眼前的情况,这个小珍不知是什么来头,要以鲜血为食,刚才看着夕霜大概是想捕食。在韩遂话语的引导下,小珍双眼的血丝褪去,神智反而恢复了些许清明,“但是她看起来很痛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