资金都是徐楠从徐氏的账户上走过去的,徐楠又是他儿子,徐让满以为孟鹤庆被他牢牢的抓在手掌心里,完全不必担心孟鹤庆在华国壮大之后,会摆脱他的控制,兀自发展,这也是徐让能够信心满满待在A国的原因之一,可要是让他知道,他从徐楠那里诓骗出来,理该属于郁南行的一部分金钱最落入了别人的口袋里,怎么可能还会坐得住。
更别说这个人,还是当年和他在A国想要争夺宝藏未果,最后,在他被困于A国的时候也未施以援手的老友的女儿。
看着阿奇要走,薄一心立即起身,跟着阿奇来到了书房外,问道:“郁南行就这么走了,徐烟怎么办?”
“你让我签了这么个东西,是,孟鹤庆这里是可以不用担心了,但是,他不是让我引出徐让和倪光吗?徐烟在这里,那两个要是出现了,依照她的脾气,她怎么可能还会坐视不理?”
“一个是抚养她长大的父亲,一个是亲生父亲,到时候再出点儿什么事怎么办,谁能负责?”薄一心说着,深吸了一口气,闭了下眼睛。
单单只是这样说出来,她都觉得混乱,头疼,更不要说徐烟作为当事人身处其中了,她该多煎熬,多矛盾,多难过啊!
阿奇道:“我正要去见太太。”
将文件放到了公文包里,阿奇微微垂首,跟薄一心道:“还请薄小姐带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