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溶微微一笑:“陛下恕罪,花溶自受伤以来,从来不曾提笔,几乎忘了如何写法,终日浑浑噩噩,不敢献丑.”
他第一次叫“岳夫人”;花溶便也回他“陛下”,无形之中,以前的“九王爷”和“溶儿”,便在皇宫繁华的尘埃里,烟消云散了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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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魁拟定,宴会的最高潮到来,王君华头戴御赐大金菊,跟众人谈笑风生,一杯又一杯地向赵德基敬酒.
女眷们很快便开始了新的游戏,喝酒对句.每一个词牌下去,人就必须对出一句诗词.众位嫔妃最是活跃,每每出口成章.吴金奴眼观八方,她这些年,最是了解官家心思,虽见他对花溶保持疏远的距离,但官家喜怒无常,谁知他真心实意?因此,见此,就几番委婉,巧意安排,每每到花溶等时,就将词牌错开,免得她婉拒时,众人扫兴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