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鹿茗满腹心酸,为了骗过那些眼睛,她又何尝不是呢?
她的伤心难过,她的每一滴眼泪,都是真切的。
他们都将那场戏,当作真实发生的情境来演,每一次争执,都撕心裂肺。
想到这里,心中再次隐隐作痛,眼角又似有泪要溢出。
北堂黎慨然道:“那时候,我每天都在想,如果真的发生了无可挽回的事,我该怎么办,会不会真的失去你。”
好在一切终究是雨过天晴,他们辛辛苦苦的排演的这场戏,正如他们所愿,真正发挥了作用。
白鹿茗不禁破涕为笑,“你还真敢想,你若真的做了对不起我的事,别说我会如何反应了,你体内的情人蛊可会第一个饶不了你,噬心蚀骨之痛,记得吗?”
北堂黎坦然地笑笑,将她的手拉到自己的心口上,牢牢覆住,“听见它说什么了吗?”
“咚咚咚。是什么意思?没听懂。”白鹿茗耍赖。
“咚咚咚的意思就是……”北堂黎皱眉,扮出不太情愿的模样,嘴里阴恻恻地说道:“我不敢。”
白鹿茗被他逗笑,像个孩子一样,趴在他的肩头,咯咯地颤着双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