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斐然眼看着轮椅到了床边，果然如初晴所料一般开口：“王爷，我没有打她。”
嗓音带着初醒的沙哑，不似初晴娇滴滴的如同黄鹂出谷。
初晴只顾着垂泪，小丫鬟则气愤地指控：“王爷，王妃做了这种事情，自然不会承认。”
见状，楚斐然慢吞吞地嗑了个瓜子，有些无奈。
她们两个虽然是下人，但能在婚房之中伺候，想必也是九王的亲信，可信程度远远高于她。
而她身边没有任何的证人证据，这一局无论如何辩驳，都是无用的。
从侍卫看她的眼神便知道，她已经彻底招了厌恶。
侍卫垂首问道：“王爷，应该如何处置王妃？”
九王没有问楚斐然的意见，直接道：“既然是王妃妒忌初晴美貌，便将初晴贬为二等丫鬟。”
小丫鬟瞪大眼睛：“王爷，您怎可如此不公？明明就是王妃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