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屿转过身,面对着幽暗又空荡的寝殿,脸色沉到了极致。
上官婧道:“我之前虽见过她,但是没瞧见过她的容貌,好奇那位太子妃娘娘究竟是什么花容月貌,能让南周太子念念不忘,甚至不惜得罪王爷也要待在北疆找她,我便设法让人在周宫里寻她的画像,今日才得到了这幅画。”她顿了顿又,言,“阿婧知道事关重大,不敢耽搁,这才拿着画来给王爷过目。”
姜屿背对着外面的所有,不言一字。
“说起来之前也有件奇怪的事,七夕那夜阿婧曾在花园里遇见过寒姑娘和小郡主,那时小郡主管她叫娘,我原本纳闷,可寒姑娘说小郡主是认错了人,我便没往心里去,现在想起来……”上官婧俯身叩首,“那并非巧合。”
李君酌跪在地上,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,他手里还捧着那幅画,主上只是将画胡乱叠了两下就丢给了他,正好将二人的面容摆在了最上面,连他都认得出画卷的女子就是寒姑娘,主上会认不出来?
姜屿忽然回头怒斥:“还愣着干什么,本王话你没听见吗?”
李君酌慌忙低头,“奴才遵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