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提倡“学而知之”,这在历史发展上是很有积极意义的,但这积极意义又被他自己阉割,窒息于“生而知之”的天才观及“唯上智与下愚不移”的先验论中,其消极作用便由此产生了。这与他主张“不变”的伦理史观是相吻合的。
关于他的教育功能的观点,我们只能说到此为止了。不过他的这一套理论,是从伦理史观上来的,从“礼治”上来的。“礼治”是本。
从这一套理论,再引出伦理史观中的英雄史观,更是顺理成章了。
一方面,从礼的规范来说,只有先人才能引导后人,只有上才能治下,惟有父方可训子,因此,历史是帝王所创造的,这难道不是天经地义,不可怀疑的么?秩序是“天”下来的,由君来维持,历史只能由英雄来写,一部中国史岂非帝王将相的兴亡史?
另一方面,从其“生而知之”的先验论来说,只有“上”者才拥有“礼”,才能进行“礼治”——于是,“亚圣”孟子便继承孔子的衣钵,提出了“天人合一”的“尽心知天”的思想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