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哭。”龙咏诚再次揉揉眼睛，又搓搓脸。
“有没有事？没事儿上中山公园里坐会儿去。”方冀生说完带着龙咏诚把他的车子存在门口存车处，一毛钱买了两张票，走进大门，三拐两拐拐进内坛外东南角的一座矮花墙包围的建筑。建筑南向，不算宏伟，但能在这座园子里辟出这么一块地方已算可观。进门前方冀生笑道：“这是来今雨轩，我常来。”
龙咏诚扫了一眼：“这像是个饭馆。”
方冀生一愣，笑道：“也算是饭馆，”脚步停了停，接着说，“这可不是一般的饭馆、茶馆，你看看周围这环境。”
龙咏诚浏览建筑四周，这饭馆确实非比寻常，数九天人迹罕至，四周苍松翠柏相间几株枝条遒劲的海棠，树下残雪堆积，四周古建筑包围，更显幽静，东墙外可见天安门的飞檐斗拱，南墙外可眺望人民大会堂，北靠露天音乐堂，西接中山公园中轴路和主体建筑社稷坛。这是一座黑筒瓦歇山卷棚屋面建筑，厅前有平台，平台中央独置一座不大的太湖石，太湖石正对着屋门，门楣上匾额题字“来今雨轩”。饭馆主体不大，故厅前接了一座与房屋近乎同等大小的铅铁顶罩棚，罩棚下摆放着十多张八仙桌，四张桌子已经有人围坐饮茶谈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