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责怪她不小心,也没有迁怒而让她不要再做这份工作了,只是陪着她,安慰她,让她不要害怕。
曲槐安深吸了一口气,“还好今天你在现场,要不然——”
她可能就死了。
谢庭西何尝不庆幸自己今天在现场,要不然他怕是会悔恨终身。
“还好你没事……”
他侧头亲了亲她的额角,“要不然我不敢想象。”
曲槐安抬头看他,“谢庭西,你之前是哭了吗?”
“怎么可能?”谢庭西立即否认,眼神里闪过不自然,“我那是救你跳进去,头发上的水滴下来的。”
他爱曲槐安却也有着自己的骄傲。
为她落泪这种事怎么能承认!
他不承认,曲槐安也没有追问,只是靠着他沉默起来。
为了安全起见,谢庭西还是留曲槐安在医院多住一晚上。
曲槐安累了一整天,又受了惊吓,晚上很早就睡下了。
半夜醒来的时候在病房没有看到谢庭西,她下床走出病房,在走廊的尽头看到峻拔又孤寂的身影。
他靠着窗户,手指夹着烟蒂,眉宇间也弥漫着浓浓的愁苦。
“医院是不许抽烟的。”曲槐安轻声提醒。
谢庭西回过神迅速将烟头碾灭,“怎么醒了?”
“做了一个梦就醒了。”曲槐安轻描淡写,没有说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梦,而是仰头望着他,“你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