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玄逸这话,让陈默缮斜着眼好生端详了他半天。然后一阵哈哈大笑,言道:“都说昭郡王世子为人冰冷,生性凉淡。没想到却是会如此与人说笑,看来世人所言皆不实也!”
站在一旁的扶琴和陌影一翻眼,心道褒国公,我家世子绝对不是与你说笑!
凌玄逸也看着陈默缮半响,然后露出了点淡淡笑意。
“世人皆以风闻看人,传言日久,自然便是真。至于其实如何,又有谁会在意。
难不成以褒国公的才智,还看不透?不过本世子,倒是无心为国公操心。还请国公勿怪!”
褒国公陈默缮闻言,仍旧捋着长须微微而笑。
“世子所言,实乃如此。不过也该知道,看透与看不透,又有何分别。世人皆醒我何必独醉,世人皆醉我何必独醒?
随波逐流,与众同识,或许才能活的长久!”
“嗯!?”
陈默缮这话,让凌玄逸听的一愣。分明话中有话,只是这话内话,自己听起来可不怎么顺耳。
凌玄逸不由皱着眉,心内思索这位向来不管世事,旨在肆意逍遥的褒国公。今日忽然前来,到底所为何事!
陈默缮见凌玄逸皱眉不语,也不在多说。
两人就这么相对而坐,约莫有一炷香时辰。凌玄逸忽然嗤笑一声,然后端起茶杯笑着对陈默缮道:“褒国公今日所谓何来,不如明言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