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口干舌燥他下意识摸烟,看到容娇苍白的脸色收起动作。
容娇吞了一口粥,语气嘲讽:“嗯…他一开始想下矿,我说了一晚上才打消那个念头。”
他惜命?
容娇冷笑,他要是惜命上辈子就不会被许谦修给弄死了。
周砚本来有长篇大论等着,才说了线团的一个头被容娇一剪子给剪断了,他想说又不了解人夫妻情况,喉咙里堵了个枣似的难受。
耳根子清净了,容娇低头吃饭,心思在油锅里翻滚,被压下去的三分火气随着思维的变化开始高涨,生出了十几分的气来。
他想教训可以,把她气晕过后连个面都不漏算什么?
吃的是周砚拿的,话让周砚传,难道他忙的连探病的时间都没有?
容娇脸色愈加难看,吃饱了,有力气生气想事了,放下勺子的瞬间眼神凌厉的望向周砚。
“他人呢?”
冷不丁一句话把周砚问愣住了,不是吧妹妹,你吃完了怎么不消气反而火大了呢?
周砚摸了摸兜里的烟找到男人可以依靠的东西,指甲掐了掐烟屁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