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帝铭上校虽然接手了特案处,却也只能管炎国那一亩三分地的事。这赌命的差事是美差,各国的成员国头领自然不能让帝铭上校来一起分配了。
于是包括炎国在内的五个国家,每一个都分配到了两个名额,至于名额给谁,就不是帝铭上校能管的事情了。
我听了暗暗好笑,又觉得有点悲哀。明明梵蒂冈公约高手无数,明明大家可以摧枯拉朽的干掉墓主,把她大卸八块后,在看看她能不能活下来。
可偏偏因为这该死的利益,把事情搞成了这个样子。
赌命,赌命,赌的到底是谁的命?
帝铭上校看我怒气冲天,就拍了拍我的肩膀,说:“于不仁,有些事情你若是站在我的角度上来看,也会觉得很无奈的。就这样好了,咱们只要尽力就好。”
说到底我还是人微言轻,若不是跟帝铭上校认识,在这种场合估计连话都说不上。所以我听到帝铭上校这么说,也只好叹了口气。随便他们去折腾好了。
就在这个时候,忽然听到冰台的方向陡然传来一声惨叫。我转头一看,才发现那个黄头发的阿拉伯青年身上飚出了一股股的血花。
说来也奇怪,周围天寒地冻的,人们身上穿的又厚,就算是受伤,血液也会先浸染衣服,然后再慢慢流淌。还没等流淌下来就会被严寒给冻成冰块。
可偏偏这个阿拉伯青年的血液却像是不会凝结似的,不要钱一样四处飞舞。周围的冰面上满是红彤彤的犹如颜料一样的血液,然后我看到那个阿拉伯青年扑通一声,倒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