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像是吧,她室友送她去医务室了,应该问题不严重。”
“小太阳也真可怜,追个人还把自己给弄瘸了。”
听到这句,沈聿把刚摘下来的面具,又给戴上去了,他走路很少关注身旁的人,仔细回忆了一下,刚刚进来的时候,是好像有一道熟悉的声音。
医务室在学校的东面,而宿舍在西面,他告诉自己,绕路只是为了多走点步数,他今天的运动量还没达标。
结果刚走到医务室楼下,他就听到覃浅中气十足地在骂他。
“沈聿就是一头目中无我的猪!
“还自私!
“还自大!”
听到这里,他就转身走了,将手里刚刚买的果汁顺手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,而覃浅那室友三人为了防止这位小祖宗再从阶梯上摔下来,配合着点头,齐声“嗯”了一下。
结果,人家反水啦。
覃浅:“你们不许说,只能我骂!”
三人动作一致翻了个白眼,行吧,伤员最大,哄就是了。
沈聿忽然蹲下身,摸着她右脚脚踝,温热的掌心和冰冷的肌肤相触碰,两人都轻吸了口气,他问:“这只脚吗?”
覃浅下意识地后退,脚踝从他的掌心里逃脱出来,原先她倒并不觉得冷,可温暖来过后又被赶走,确实让她感受到了一丝凉意。
她说:“不是。”
“嗯,”他看着左脚,“那就是这只了。”
覃浅以为他又要抓上来了,下意识地再退了一步,谁知他并没有,只是轻声笑了下,起身,然后上前一步,问:“还疼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