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威胁,普天之下,能够当着靖王的面,拿剑架在靖王妃脖子上的威胁的,也只有时谨之一人了。可是没有一个人认为对方是在开玩笑。
时谨之面色森寒,所有人心里为之一紧,靖王意识的时谨之此时心中的怒气,他退后一步,重新整理情绪,压抑下怒火,尽量平静地开口:“你先放下剑。”
“那你怎么不让他们先放了穆茼?”
靖王深吸了口气怒斥:“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他们抓走了人?”
“那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不是他们抓走了人?”
靖王一噎,说不出话来,半晌才开口:“你这是什么强盗逻辑?”
时谨之手中的力度默默地加重,段筀曲感觉一阵冰凉已经刺破了她的皮肤,一阵疼痛,在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,温热的液体顺势躺下。
段筀曲伸出手摸了一下,低头一看果然见一手的血,她受了刺激,一时之间竟不觉得害怕了。
她极度委屈地哭诉出声。
“冤孽呀,冤孽呀!堂堂一个王妃,如今竟被继子欺负成这样,以后还有何脸面见人?真的是不如死了算了,不如死了算了!”
语毕,她又开始惺惺作态,转头看见靖王说,“王爷,早知这般,妾身就不应该嫁进王府,若妾身今天去了,求王爷以后勿挂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