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要活着,她一定要活着,如果她生下一个儿子,这一次坐月子,婆婆一定让自己天天吃肉了吧?她总不能饿着自己的大孙子。
哪怕每顿一片肉,也比干巴巴没有一点肉味要强啊。
在这种对肉的渴望中,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,当天空第一缕曙光破晓而来的时候,此时,伴随一声“哇”的大哭声,一个生命无知无觉的出生了。
在屋子外,房氏恶狠狠骂一句,“贱人倒是生得贱命,哼,生了个啥啊?”
陈氏即使对房氏有很多的恨意,但此时,却不得不哀求房氏,道,“娘,我生了啊,你来帮着剪下脐带,行吗?”
“生的啥啊?要是带把的,我就服侍你,不然,别把晦气带给我。”
在房氏这样的乡下婆子眼里,这进媳妇产房,是很不吉利的,会给她带来霉运。
陈氏有气无力的道,“娘,我没法看啊,呜!”
“哼,你当你是丧门星啊?怎么动不动就哭丧起来?真是有福气就被你给哭没了,难怪我儿这几年没什么作为,原来都是你这个丧门星给把我儿的运气作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