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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恶,可恶至极,辽西本就不是丰饶富庶之地,百姓们这点膏腴还被搜刮一空!岂有此理,岂有此理!”
送走张达论后,东方春生气地吹胡子瞪眼,一张充满褶皱的脸由红到白,再到红,觉得在屋内不痛快,东方春生跑到院子里破口大骂,幸好这三合院地处偏僻,否则定会招惹是非。
死士辰愣了愣神,宰了金昭,是喜是悲?恐怕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。
一显哪里见过东方春生发过脾气,吓得赶忙躲在屋内诵起了经。
一行人中,只有刘懿与夏晴算得上清醒,夏晴曾官拜太常寺太常丞,算得上大汉官僚体系中的中层干部,待得东方春生出了邪火,夏晴低着大脑袋走到院中,“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,老辰杀金昭,杀得大快人心,只不过没有料到这金昭只是一颗棋子,真正的幕后黑手,还要找上这武次将军乐贰。哼,一个个小小的武备将军,远在边关增了狂气,一部兵马增了底气,鹰爪走狗增了地气,才有了这外作人荒、弗慎厥德之举,这事儿......,与凌源所遇大不相同啊!”
“夏老大,您是说,涉及到了官家之事,我们不该多管?”刘懿浓眉紧皱,眼中虽然没有怒意,但语气明显有些不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