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又去了县医院。
接诊的,还是同一个皮肤科的大夫。
“你们的病情像是恶化了,”大夫皱眉道:“其他病人没有这种情况。”
“大夫,那要怎么治啊?我们这样,太难受了。”
连周河和魏长娣都戴了手套,防止自己再把皮肤挠破。
可身上的痒症无处不在。
不挠,简直坐立难安,有如百爪揪心,两人感觉都快活不下去了。
“我也没见过类似的情况,这样吧,我开封介绍信,你们到省城医院看看。”
魏长娣连忙应好。
再不治疗,她的脸都要毁了。
这可不行。
两人收拾一下,当天下午就坐上了去省城的汽车。
连崇山第二天就得到了消息。
“你可以啊!”
他给季轻然竖了个大拇指,“和哥哥说说,怎么干的?”
“这两人居然吓得跑省城去了。”
季轻然笑道:“季晓惠生病,你还记得吗?”
“啊!”连崇山恍然,“你用了痒痒药?”
“对,”季轻然回道:“不过是经过改良的。”
“只要有人沾到连周河脖子上的药粉,也会有同样的症状。”
“厉害啊!”
连崇山摩挲着下巴,睨着季轻然道:“记得哥哥让你做三件事吗?”
咦?
他想到让她做的事了?
“记得啊,你说,我去办。”
“你就把你那些稀奇古怪的药送哥哥一些,这就算一件了。”
就这?
季轻然道:“这么简单?你可别后悔!”
“嘁!”
连崇山不屑地道:“其他事情,哥哥自己就能解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