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晨气温较低,护城河的臭味淡了许多,一股股凉风顺着河床徐徐吹来,让人感到特别惬意。
翁祖合起得很迟,甄老头准备好早点捧着茶壶一直在等他。见胖婶不在,翁祖合吃着早点故意伸出腕上的一只玉镯问道:“你看我这镯子能值多少钱?”甄老头上前瞅瞅,摇着头说:“我对这东西是外行。戴在你手上恐怕不得少于上千块吧?”翁祖合嚼着点心笑笑,又把手腕向上扬了扬,表示甄老头没有猜对。甄老头上前用手摸摸,再用指甲在镯子上弹几下,玉镯发出清脆的响声,他还是摇摇头说:“看样子是个好东西,你问我价钱真把我难住了,凭你的身价,便宜货不会往手上戴。”见甄老头实在猜不出来,翁祖合咬了一口点心说:“是一朋友帮我从你们西安买的,两万多。”一听说这种价钱,甄老头回头又在镯子上摸摸说:“这大价钱的东西戴在手上不能吃,不能喝,你是钱多了没地方花吧?”翁祖合笑笑说:“玉是祥物,戴着玩呗。”听着翁祖合的口气,甄老头有些瞠目结舌。
“听说西安搞玉器的人很多?”翁祖合随口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