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谚被她戳得胸口生痛,往后退了一步。
“你什么时候看见我举止轻浮的缠着陈安之了?”
凌霄又前进一步,戳了两下卫谚的胸口,直戳着他往后退了两步。
卫谚被她问得不知道该如何回答?虽然他并未亲眼瞧见,但是梨花应该也不会说谎骗他。
“我、我虽然未瞧见,但是有人瞧见了。”
“古人言,眼见为实,耳听为虚。枉你读了这么多书,却连这个都不知道,想来这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吧!”说着,凌霄又用力戳了他胸口几下,直戳得他坐在了地上。
卫谚坐在地上,用手揉了揉被戳痛的胸口,暗骂这恶妇手劲儿真大。
眼见为实,耳听为虚,他自然是知道的。可是,她有前科不值得信任,梨花也不是会说谎的人。
“难道那与我说的人,还能故意害你?污蔑你不成?”
凌霄的唇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幅度,也忘了手上的伤,一把抓起卫谚的衣领,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。
“那人是不是故意害我?是不是污蔑我?我自会向你证明。并且,告诉你,什么叫着眼见为实,耳听为虚。”她说完,拖着卫谚便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