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事怎么说得清呢,有时候这个罪该怎么判、判刑的度在哪里,都掌握在县令的手中。县令的手松一松,三个月也可能变成一个月,他若是不想高抬贵手,偷盗罪之上再加一个伤人罪也是可行的,把那些可有可无的罪名都变成有,这就是县令的权力。
两个官差打着哈哈,暗暗提点道:“这方面的事我们两个也不是太懂,罪名具体怎么判,都是县令大人说了算,若真的罪大恶极,从重处理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“多谢两位官爷提点。”林静漪笑着道谢。
马车走得很快,不一会就到了林家村。
他们来得正是时候,因为林静漪他们赶到老宅的时候,正听到林老太太在里面嚷嚷。
隔着院墙都能听见林老太太的声音:“苍天大老爷啊,我冤枉啊。我这一辈子给林家生儿育女当牛做马,伺候走了公婆给二老披麻戴孝,谁曾想到临了末了竟然给我泼了这么一身脏水。我要是偷人,就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!
都说是老头子气糊涂了说的浑话,你们怎么不相信呢,我看你们是见不得我好。林大河,我辛辛苦苦地把你养大,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?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亲娘的?你还有没有良心?我倒要把你的心肝挖出来,看看是不是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