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府林大人难得雷厉风行一次,宁江城今儿晌午就贴了悬赏告示,他们丢给我一些,让四处张贴,可县衙上下,除了县老爷被抓,就只有县丞在,其他的人都出去收赋税了,现下叫我一个人贴,我才懒得动!”老荆头踢了一脚桌边卷成一团的纸,气恼道。
慕锦成陪着说了一句:“他们毛都没长齐,就敢支使您,太不像话了!也不想想,当年是谁破了宋家大案!”
“嗐,好汉不提当年勇,再说,那个白夜到底还是被他跑了,可惜了慕家三姑奶奶!这些年得你父亲照顾,又给我在这里谋了个风吹不着,雨打不着的差事,只可惜,好人不长命啊!”老荆头突然好似又清醒些,拍了拍桌子,感叹道。
能打听的都打听了,慕锦成拱手告辞:“谢谢荆爷,今儿就不叨扰了。”
“行了,你快走吧,只别忘了你答应的酒!”老荆头也不挽留,挥了挥手。
“明日一定给你送来!”慕锦成等人退了出去。
三人刚走出门,里面就传来呼噜呼噜的鼾声,慕锦成凑近窗户破洞一看,老荆头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