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乔藴曦!”滕静月咬牙切齿,阴狠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匕首,直勾勾地戳在乔藴曦身上,却无法造成实质性的伤害。
乔藴曦笑得更加灿烂,“马夫人还记得我的名字啊,真是难得。所以,马夫人不用再说狠辣的话,你我之间,光是身份这一个,就是你无法逾越的鸿沟。马夫人今儿来,是来求人的,还是来示威的?”
滕静月顿时语塞。
求人?
求人自然不应该是这个态度,可她确实是来求人的。
只不过不想在乔藴曦面前低人一等,所以才想用辈分压制乔藴曦,逼迫她按照她的意思,提携马家不说,还必须在外人面前保持对她的恭敬。
能让定国侯府的媳妇低头,锦城圈子里的人谁还敢轻看了马家?
示威?
呵呵,她哪来的底气示威?
不等滕静月说话,乔藴曦继续说道:“只是,不管马夫人是来求人还是来示威的,今儿都不能如愿了。”
“乔藴曦你……”
“马夫人,”乔藴曦打断了滕静月的话,“你今儿来,我娘之所以愿意见你,不过是想借此机会,大家说清楚,做个了结。你之前认为我们高攀了你,那么现在,你也没必要对我们示好,我们两家没那么好的交情。别说什么我误会了,马夫人,大家都不傻,你之前巴结四房的心思,我们都懂。我娘念在你们都是从朝天门出来的,又曾是手帕交,没有为难你,已经仁至义尽,所以,你也不要对我们有过多的要求。我们最困难的时候,你没有援手,凭什么要求我们发达了后,要关照你?更何况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