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金手镯和金戒指戴上后,又去戴金耳环,“我得伪装一下,不能让玻璃瓶厂厂长看出我没钱!”
这儿又没有镜子,南栀戴不上金耳环。
刚想要让沈砚把摩托车推过来,她用摩托车上的镜子照着戴耳环。
沈砚很自然地对南栀道:“我帮你。”
他帮她戴?
这不妥吧!
南栀还没有来得及拒绝,沈砚已经接过南栀手里的金耳环。
他弯下腰,温热的呼吸落在南栀的侧脸和耳畔。
粗糙的指腹捏住她小小的耳珠,将金耳环穿了过去。
南栀只觉得像是有着一股很细微的电流,从指腹上传来,电的她半边身子都麻了。
在沈砚要给她戴另外一边的时候,她大步就走向摩托车:“沈砚,我自己来就行了!”
南栀看着镜子里耳根泛红的自己,心脏狂跳,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——她是想沈逐北想疯了吧!
在沈砚靠近她的时候,竟然会让她想到了沈逐北!
沈砚看着南栀的脸颊泛红,他一笑,没有说话,只是刚刚摸过南栀耳垂的手指,轻轻摩挲了一下,指腹上像是还残留着南栀皮肤的温热触感。
……
两人短暂的碰触,都在彼此的心中,投下了巨石。
沈砚骑着摩托车,载着南栀去玻璃瓶厂的时候,南栀很拘谨地坐在后车座上,没有像是之前那般再去抱沈砚的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