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满没想到是这么个意外之人,意外之后就是高兴,自从去年见过钟夫人一次,两人也有小一年没有见过面了,她和钟夫人聊的来,怎么也算个笔友。
“别叫了,认识的人!”阿满喝止两个上蹿下跳的狗子,看一时半会耳朵管不住,阿满怕这俩狗待会儿咬了人,弯腰一手揪住一个狗脖子,往狗窝赶。
“钟夫人,你等等啊,我把家里的两只狗关起来。”
黑豆和地瓜是一次也没有见过钟含娇,对陌生人,这俩挺警觉的。
狗窝门一关,两只狗只能从栅栏里探头出去看,进来的几个人,一阵香风扑倒狗鼻子上,地瓜打了连打了两个喷嚏。
“是我身上太香了!”钟含娇扭头指着狗窝里俩狗笑说,阿满摇头开玩笑,挽住钟含娇的胳膊,“乡下土狗,今个他们也是沾了钟夫人的光,闻闻这儿昂贵香料”
钟含娇被逗笑了,身披貂皮大氅,头戴昭君帽,捧着织金手炉的美艳夫人,一笑小院里都好似亮堂了几分。
芳婶听声音好奇的从正屋出来,正好看到踏雪而来的几人。
“叨扰芳婶你们了。”
“怎么会,你们进去慢慢聊!”
芳婶去年见过了钟含娇一面,对这个长相美艳的夫人印象颇深,知道阿满时不时就会和钟夫人通信 ,知道两人要好,她也不在正屋待着打扰两人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