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赫君衍追问下，宋棠最终深深叹了口气，反问道：“你会问我，代表你也已经猜到了吧？”
赫君衍薄唇紧抿，盯着宋棠的眼神都多了几分痛惜和失望。
宋棠又叹口气，承认道：“的确是给我自己准备的。”
赫君衍艰难地吐出三个字：“为什么。”
“因为三宝。”宋棠倒是一脸坦然，“你别忘了，三宝也还有基因病，而且是三个孩子里最明显的一个。”
赫君衍呼吸一滞。虽然已经猜到是和三宝有关，可听宋棠提到这件事，他的心情还是难以言喻的复杂。
“三宝的情况不可预估，我要先行准备确保万无一失。”
宋棠话音刚落，赫君衍便十分激动地开口：“可是我呢？为什么不告诉我？你对容铖说的那个情况，怎么能确保万无一失？我们之前明明说过，你不会再这样做决定。”
他难掩对宋棠的失望，还有对自己的不确定。
是他和宋棠没有表达清楚，还是他没有给她足够的安全感？为什么总是独自做决定。
而宋棠只是解释道：“我有把握不会死掉，才会这么决定。”
说完看着赫君衍的脸色，小心翼翼哄道：“别生气嘛，我不是故意隐瞒你的，你也知道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，我只是还没找到和你说的机会。”
赫君衍动了动嘴唇，可忽然一种难言的疲惫涌上心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