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风猎猎作响,期期的衣角翻飞,鬓角的发丝如柔软的柳条轻轻浮动面颊,发带如同一只停在头上的白色蝴蝶。
她今日自然也是一幅男子装扮,中衣是清雅的碧色,外套一件流苏小褂,腰间系着鹅黄束带,如同碧色莲花拢着一层娇嫩的花蕊。
头发挽得干净利落,只有鬓角留着几缕发丝,发髻用一根白色缎带固定,未用任何发冠,清雅又干净,宛如房梁上一朵逆风而行的花朵。
走了一阵,期期忽然发觉周围的灯火不甚明亮了,连巡逻的队伍似乎也不那么频繁,她心中暗道不妙,抬头时若不是看见周围还是高高的宫殿,她几乎以为自己仿佛站在一片寂静的旷野之中。
西边的月亮映下她修长的身影,夜风慢了许多,视线不再受发丝阻拦,站在屋脊之上,放眼看去能瞧见宫殿之外的耀云景象。
头顶不时有野鸟飞过,更有甚者停在她身边不远处,与她一道前行一会后又飞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