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兆慈听到许棣说起许荛,再仔细的想一想辽东的位置,心一下子提了起来,担心的说:“许棣,那你说,现在有什么法子不让那些金人动手吗?咱们在河西的时候,从大燕借道取打雁门关,你爹去了辽东了,又从高句丽借道去打辽东,咱们怎么这么倒霉啊。”
许棣听了陈兆慈的抱怨,笑了笑,说:“能想出这样的招数,估计也是因为圣上想要把渤海的倭寇肃清了,然后从登州用海船运兵运粮草去辽东的缘故,辽东那边,因为北边有金人,一直战事不断,圣上早就有肃清金人的决心了,只是时机一直不成熟,现在好了,有了这个机会,圣上自然是不容许有人破坏这个计划,只是这个计划应该是会损害很多人的利益,所以,就有人坐不住了。”
路嬷嬷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,叹了口气,说:“圣上是极英明的人,只可惜那几位成了年的皇子,行事太多荒唐了,这不是拿着祖宗们打下来的基业去败坏吗?这要是在一般的人家,都会被狠揍一顿的啊。”
许棣冷笑两声,说:“可他们不是一般人家,嬷嬷,他们站在这个世道最高的那一层级上面,他们把自己下面层级上面的人,都看成是蝼蚁,可有可无,哪怕是因为他们的自私而白白的送了性命,说不定他们心里还会想,能够为了我的大计献出你们的生命,那是你们的荣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