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这样,我有些哭笑不得,于是只好又跟着他见了他爸的医生。
这医生四十来岁的样子,戴着副眼镜,当胡凯文问起了具体情况的时候这医生也和我一样,显得非常无奈的说:“你父亲这种情况看来非常正常,如果有必要的话,我觉得你可以暂时将他接回去好好疗养一下就可以了。”
我坐在旁边一听这话顿时又是一愣,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心想着既然医生都觉得可以出院,但为什么胡凯文会一再坚持将自己父亲送到精神病院呢?
期间胡凯文一直没有吭声,等从医生那里出来之后,他又回房看了自己父亲一趟,之后才带着我回了他家里,只字未提让自己父亲出院的事。
也直到进了他家,我这才一把坐了下来,直接向他说起了我心中的疑惑。
胡凯文眼睛有些发红,这才重重叹了口气对我说:“马缺,你过来,我给你看一样东西。”
我看他神神叨叨的样子更是好奇了,于是又跟着胡凯文来到一个大冰柜旁边,只见这冰柜是那种酒店专用的特大冰柜,只怕有两米多长,说得难听些,就算是里面睡个成人都完全没有任何问题,不过,作为屠户,家里有这么大一个冰柜也算正常,于是盯着胡凯文,等着他一把将这冰柜盖子给掀开了之后我才倒吸了口冷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