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邺心情很好,难得能给女儿花点银子,他乐得如此,指着对面的座位:“坐!”
冬烟一向害怕定北候,规规矩矩的站在一边,都不敢随便乱看。
九妹就随意多了,抱着三棱锏靠在门口,连鹤鸣楼的守卫都不放在眼里。
萧锦华进来的时候就发现了:“父亲这里的守卫怎么这么多?有人来刺杀过吗?”
她执起茶壶,给萧邺续了茶水,还给自己倒了一杯。
萧邺:“家贼难防,你祖父去世的时候,我从边关回来,路上遇到过几次刺杀,幸亏我和你两位兄长功夫还过得去,要不然就回不来了。回来之后,鹤鸣楼被围攻过两次,就在你祖父的丧礼期间。”
萧锦华很是意外,她还是头一次听说这样的事情:“是二叔和三叔干的?”
萧邺也没打算慢着萧锦华,让她知道也好,免得以后对这些人没有防备:“还有你祖母,你不知道,你的祖母不是我的母亲,我的母亲去得早,只生了我一个。你现在的祖母是祖父的续弦,你二叔三叔还有你姑姑都是她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