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怀飞与南郡王也吃着,只是脸上没有什么表情。青衣瞧着南郡王,刚才听古儿来报,说南郡王去了宁婇宫大半个时辰,父女俩人把所有的宫人都遣走,单独商谈。
商谈的内容是什么,青衣并不知道,但是看淑妃和南郡王来的时候,脸上都有一抹不高兴,可想而知,他们谈论的内容一定是达不到共识的。
南郡王自视甚高,自持先帝朝的时候立过大功,一直都不把当今皇上放在眼里,他一直都企图控制朝政,但是早年有太后摄政,现在云澈独当一面,君王的气势尽显无遗,他哪里还钳制得住?
所以,他心不甘,对云澈对朝廷有怨言,竟选择了这条偏颇的路。但是,青衣暗道:总会叫你知道,什么事情该做,什么事情一旦做了,便再没有回头路。
这一场宫宴,大臣们都吃得很深思,皇后的意思他们多数能领会。
散席之前,青衣特意留下宝贵太妃,“贵太妃可有兴致与妾身登上离台?”
贵太妃眸子抬了抬,道:“有何不可?”
登至高处,宝贵太妃已经气喘吁吁了,她依着栏杆,叹息道:“到底是老了,连走几步楼梯都不济了!”
青衣伸手拢了一下她的披风,正色道:“贵太妃还十分年轻貌美,怎就说老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