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轻:“……”
她是对他这张脸有多爱看?
凌画等了半晌,没等到宴轻说话,问,“哥哥,你怎么不说话?”
宴轻无话可说,哼了一声,“少说点儿话,保存体力,别一会儿走不动了,要我背。”
凌画闭了嘴。
的确,她不太敢保证自己能不需要他背。
这才走了半日,她是有些累,但也没有觉得多累,她觉得,最起码,她这第一日,是不需要他背的,况且,看着前面茫茫雪山,要走十日呢,若是全程走下来,都要他背的话,把他累坏了可怎么办?尤其是,她手里没拎任何东西,一身轻松地走路,而他身上背了许多东西,有干粮,有水,有酒壶,有登山杖,还有两张皮子,据他说,是用来晚上找个地方给她搭着盖着睡觉的。
她实在不太能想象在雪山上怎么睡觉,睡得着吗?
走了一日,天彻底黑了时,宴轻拿出夜明珠,偌大的夜明珠,将两个人周边百丈都照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