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绍台被卢氏咄咄逼人的话说恼了:“规矩都是人教的,若说家世,顾先生志在山野做游医,为穷苦百姓医治病痛,只这份胸襟,岂是是钱财可衡量的,大哥的三生又能做得几分!”
慕绍堂急忙说道:“二弟莫急,你嫂嫂爱子心切,胡言乱语,你不必与她计较,至于三生,它不单是我的,也是你的,咱们兄弟可不能生分了。”
“大哥勿怪,我话一时话赶话说急了,锦成过继给二房,就是二房的大公子,将来是要撑门抵户的,说白了,将来的三生还是明成和锦成两兄弟的。”慕绍台也觉言重了,赶忙解释道。
卢氏听了这话,一时发愣,心思不知转到哪里去了,竟忘了与慕绍台争辩。
慕绍堂见妻子不说话,只当她默许了,便说:“锦成既然过继给你了,他的亲事,还是你做主吧。”
“我虽说是他名义上的父亲,但你们才是亲生,到时少的得来坐镇。”慕绍台松长出一口气,笑着说。
慕绍堂点点头:“那是自然,那是自然,咱府里好久不办喜事,正需要热闹热闹,到时自有你嫂嫂张罗,你只管去官署办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