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岿河也看向窗外:“我家没伞。”
望珊刚想说“没事,淋点雨没什么,我要走了”,于岿河就继续道:
“客房在二楼最里面。”
望珊大脑出现短暂的当机,随即反应过来:“不用,我要走了。”
“是谁刚才说身体最重要?你好像没有一次淋了雨之后不会发烧的。”
任望珊指尖微微发颤。几乎是立刻想脱口而出:
为什么要说以前?
有这个必要吗?
但她把这些话咽下去,开口变成了:“谢谢。那我雨停了就走。”
“……随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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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9年10月11日 星期五
2:30 AM
望珊睡眠浅,外面又下着雨,意识一直有些模糊。
耳边的声音渐渐轻下去,又慢慢全部归为寂静。
她睁开眼,慢慢起身下床,拉起窗帘一角。
外面雨停了。
路灯很亮。
她转身把床铺整理好,被子叠回原来的样子。轻手轻脚地路冗长走廊。楼梯口左手边那扇门紧闭着,应该是于岿河的房间。
这样离开,最好不过。
她朝门口走去,路过时无意间朝客厅看了一眼,顿时愣住。
于岿河阖眼躺在沙发上,茶几上有她拿过来的东西。
她鬼使神差地靠近了一点点。
于岿河身上那件白衬衣有些皱,右手手臂的袖子捋起来了一截,上面胡乱缠着纱布。包扎的并不专业,望珊一看就勒得太紧,对伤口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