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你的确是从这两个人身上发现了些什么。”任非闻目光锐利地看着云湛,“能不能告诉我?”
“很抱歉,暂时不能,只是一些模模糊糊的猜测,根本就还没有证据。”云湛说,“而且在调查完成之前,我一般不会把自己的思路告诉别人。”
任非闻仍旧盯着云湛,看了很久,最后轻轻吐出一口气:“好吧,我明白了。我这就把地址告诉你。”
云湛记下了地址,向任非闻表示感谢,正准备离开,任非闻叫住了他:“最近的这些年,我不断地听到和你有关的各种传闻,知道你可能是这一代天驱里最杰出的年轻人物。不过传闻也有好有坏……”
云湛一笑:“没错,有很多人都觉得我不大像一个天驱,这一点我自己也承认。不过那又如何呢?我和仇芝凝有着同样的底气,可以随时随地地说出:你们不高兴的话,我可以滚。”
“不要误会,其实我倒是很欣赏你的这种性格。”任非闻说,“循规蹈矩并不是对每一个人都适用,信仰也并不是随时拿来挂在嘴边的童谣。我只是希望你有时候也能理解一下天驱的难处,千百年来,我们经历过太多的警惕、防备、压迫和剿杀,要维持一个组织活下去,还要持守着永恒不变的信仰,比起一个光棍游侠快活地养活自己要难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