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景居然低头吓哭了。
看着她抹眼泪,谢茵茵在帘子后都皱起了眉头,“她这算是心虚吗?”
公堂外面,小景却开始说话:“我没救下姑娘、是我没救下姑娘,我罪该万死……”
这个哭和刚才老鸨的哭完全不同,小景哭到开始在公堂上呕吐,虽未呕出东西,可那模样着实吓人。
刚才说她心虚的谢茵茵,都一下被震到无言以对。
这似乎是真的在悔恨,而且悔恨到了一种极致。
“我对不起姑娘、对不起姑娘,我也该去死,呕……”一边说着,一边呕到伏在地上起不来。
蔡县令眉心紧紧皱着:“把她带下去,去请个大夫过来!”
等小景被拖下去,谢茵茵许久没言语,缓缓目光看向了无恨。
小景是在惺惺作态吗?
应该也没有这样好的演技吧?
刚才之所以回答的前言不搭后语,难道只是单纯上公堂胆子小而已?
谢茵茵觉得自己看不懂了。
审了半天,蔡县令也累了,宣布暂时休堂。
小景被临时带到了后院一间厢房,因为她一直不停痛哭呕吐,甚至有些失控的征兆。
无恨拦住了要去请大夫的衙役:“不用请了,我来给她把脉。”
哪里需要再去请什么大夫。
蔡县令却狐疑,盯着谢茵茵道:“你表哥不是厨子做菜的吗,把脉也会?”
谢茵茵挤出一个笑:“我表哥他……他后来才学的厨子,之前一直学医来着。”